八月十五,五嶽會盟。
陳凡帶著林平之李軍他們天未亮就和客棧一眾受到請柬邀請的江湖豪傑踏上了嵩山。
一路走來層巒疊翠,群峰挺拔,氣勢磅礴,景象萬千,不愧是五嶽之一的中嶽。
就是這山太難爬了點,要不是陳凡他們全是一群練功習武之輩,想要卡著時間參加五嶽會盟還真困難了點。
難怪千年前《詩經·大雅·崧高》裡有這麼一句,“嵩高維嶽,峻極於天。”寫的就是嵩山之高。
意思就是隻有像嵩山這麼高大聳入雲霄的山峰才能算是高山,普天之下沒有比它更險峻的了。
華山險峻如何他還沒去過不知道,但是這嵩山的高峰聳立這次算是體驗了。
陳凡他們在半路的時候碰到了嵩山派的弟子查驗,確認沒問題後這纔派人引路。
這一路,嵩山派檢查嚴格,沒有一點身份地位和名氣、請柬的都不允許入內。
一路走來,也不知為何陳凡碰到不少武林豪傑就是沒碰到一個稍微名氣大點的江湖前輩和江湖門派。
最後詢問了引路的嵩山派弟子這才知道,有名有姓的除了極少數存在大部分早已入住了嵩山,甚至有些已經在嵩山待半個月了都。
也就隻有陳凡這樣的出道晚,得到請柬的時候名氣也才剛剛傳播,自然享受不了“貴賓待遇”,隻能自己解決吃喝住行的問題。
辰時中段時分,陳凡一行終於來到了舉行五嶽會盟即並派大會的現場嵩山峻極峰,封禪臺。
現場人員很多,粗粗一數不下於二三千,三五成群喧鬧非常。
陳凡幾人被嵩山弟子引到指定位置,此地正對著封禪臺,位置不錯隻是跟旁邊一眾不知名的武林豪傑一樣,站著,嗯,沒座椅。
據嵩山弟子所言,現場座椅不多,隻有少年英傑、江湖前輩和江湖勢力執掌人纔有資格就坐。
陳凡沒有計較,製止了即將發怒的林平之,他很清楚自己被針對了,要不然就憑二天前那客棧滅青城派一戰他們就有資格在這封禪臺上占一個席位。
“這左冷禪胸襟也太小了吧。”陳凡搖了搖頭。
這次五嶽會盟並派大會左冷禪場麵弄的很大,各方勢力旗幟招展除了少數一些門派江湖一大半的勢力和豪傑都來了。
甚至為此左冷禪還是請了少林、武當這兩大江湖頂級勢力做公證。
陳凡對著封禪臺前方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少林和武當的代表,他們身著僧袍道袍很好辨認,不用多說被弟子們眾星拱月的那就是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了。
年紀都不小,一個胡須都白了,另一個也差不多。
除嵩山派外其他四嶽也已經來齊,陳凡遠遠的便看見了嶽不群和令狐沖,他們一人坐一個方位,身後站著門下弟子好不威風。
尤其令狐沖,靠,身邊多是年輕貌美的女尼。
除了主角五嶽劍派外剩下的就是些三流門派了,昆侖、峨嵋、崆峒等諸人。
不過百來年原本聲名赫赫的幾個門派此時已經落魄的隻剩下幾個蝦兵蟹將了。
陳凡微微搖了搖頭,可惜了九陰真經、峨眉九陽功和七傷拳等傳承。
忽然,一道渾厚悠揚的鐘聲響起。
五嶽會盟,並派大會正式開始。
一位身著紫紅色衣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了出來朝眾人行禮後坐在了封禪臺尊位。
“諸位,今日五嶽劍派齊聚嵩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盛會,鄙派上下實感榮幸之至,左某不才特此以茶代酒先敬各位一杯,各位不遠千裡而來鄙派若有招待不週之處還情諸位見諒。”
左冷禪端起旁邊案桌上的茶向四方致意。
不知是不是錯覺,陳凡感覺左冷禪往自己所站的方向特意多看了一眼。
“左盟主客氣了。”
坐在座位上有茶喝的幾位掌門、豪傑紛紛端起茶杯回敬,陳凡等眾人站著沒有茶喝的就隻有看著了。
隻見左冷禪一杯茶喝完放下後繼續道;
“各位朋友來此之前相信大家必定知道今日就是五嶽劍派同心協力歸並為一派的大好日子。
我五嶽劍派向來同氣連枝一百多年來互相照應早就如同一家隻是近年來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
在下和五大劍派的前輩商量過,大家都覺得如果不聯成一派統一號令恐怕將來的大難難以抵抗....”
“咳,左盟主說跟五大劍派的前輩師兄商量過,不知道跟誰商量過?我莫大好像沒聽說過。”
左冷禪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衡山掌門莫大出言質疑譏諷道。
“嘖嘖嘖....這跟原著差不多呀,看來自己這隻蝴蝶扇的還不夠用力呀。”
臺下陳凡聽到左冷禪和莫大的對話微微搖頭有股自己進入原著世界看熱鬧的心態同時又有股自己存在感不強的怨念。
要知道經過自己的努力連城訣世界和小魚兒與花無缺世界已經麵目全非了,倒是這笑傲江湖世界變化不大,該有的都還有。
在陳凡感慨自己不夠努力的時候封禪臺上左冷禪對著莫大冷笑了一聲接著道;
“我剛才說過最近武林出了不少大事我們五派非合一不可,其中一件大事就是我們五派中人自相殘殺不顧同盟義氣。
莫大先生,我嵩山派弟子大嵩陽手費師弟在南嶽衡山城外喪命有人親眼見到說是莫大先生下的毒手,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呢?”
左冷禪對著莫大耐人尋味的問道。
“當然沒有了,以我莫大這點微末道行能殺得了你們大嵩陽手嗎?”莫大先生一口回絕。
左冷禪見此不屑的冷哼一聲;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單打獨鬥莫大先生未必能夠殺死我費師弟,但是如果是暗施毒手以南嶽衡山派千變萬化的劍法再強的高手也難免遭人暗算。
就像前段時間南方揚州陳府所發生的慘案,那南方武林盟主江盟主的女婿陳凡權欲熏心為了一己之私就曾在葬禮上用卑鄙的手段謀害了近大半南方江湖豪傑。”
說完左冷禪朝陳凡所站的方向不經意的瞥了一眼。
“嗯?”
陳凡一愣,正在看熱鬧吃瓜呢,誰想吃到自己身上了。
不明白左冷禪忽然提自己乾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剛剛所說的是謠言嗎?乾嘛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江別鶴葬禮的時候他還沒回家呢。
“莫大先生豈是那等宵小之輩,南方的事我也聽說了,正如左盟主所言那陳凡是一個權欲熏心之徒。
那大嵩陽手費彬一事說不定也是其嫁禍衡山派的,為的就是他想挑起衡山派和嵩山派的爭鬥。
趁機削弱南嶽衡山派好無人反對其繼承他嶽父江別鶴江盟主的南方武林盟主之位。”
泰山天門道長忽然開口道。
臺下,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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