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俊辰帶我去的這場宴會,是以私人名義舉辦的。可我冇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周卉。彼時,她穿著暴露,叉開腿坐在一個富二代的大腿上,親密地摟著他的脖子,露出妖媚的神情。慢慢地將紅唇湊了過去。而四周都是看戲起鬨的人。...
我的處事方法簡單而粗暴——拉黑刪除。
從此以後,這個弟弟再也不能在我耳邊嘮叨了。
同時,我也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實驗上,早完成實驗早出國。
這日,從實驗室出來時,外麵下起了大雨,而我冇帶傘。
翻了翻列表,我在這個學校認識的人不是很多。
喊誰來接我回去,是一個很苦惱的問題。
我弟嗎?
被周卉那個小妮子迷得七葷八素,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發神間,光線忽然一暗,一把雨傘已經舉過了我的頭頂。
“二叔?”
我錯愕抬頭。
對上一張斯文清俊的臉。
來人溫潤儒雅,穿著白襯衫,袖子挽到了肘部,露出一截結實有力的麥色小臂。
“嗯,”他扶了扶金邊眼鏡,語氣慵懶,“回來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我……”
有些難以啟齒,我和靳俊辰的過去被狗血環繞。
要不是這次項目交換,再加上對弟弟女朋友的好奇,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靳俊辰還像以前那樣行事得體,見我不想回答也冇有強求。
我被他護得密不透風,雨水一點也冇有打濕我的衣褲。
坐上車後,我被尷尬的氛圍環繞。
習慣性地摳弄著手指,思考著該如何打破我倆之間僵硬的氣氛時,他先開口了:
“先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然後送你去我公寓。”
“哦。”
我小聲應了一句,冇好意思反駁。
靳俊辰帶我去的這場宴會,是以私人名義舉辦的。
可我冇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周卉。
彼時,她穿著暴露,叉開腿坐在一個富二代的大腿上,親密地摟著他的脖子,露出妖媚的神情。
慢慢地將紅唇湊了過去。
而四周都是看戲起鬨的人。
這種曖昧的氛圍卻被推門而入的我們打破。
一眾人,看到靳俊辰進來時,嚇得全體起立。
周卉更是被富二代隨手一撥,扔在了地上。
還保持著極端大膽妖嬈的姿勢。
扭頭看到我,駭了一大跳。
臉上各種表情輪番閃現。
我隻是平淡地衝她笑笑,再也冇有其他表現。
剛纔那一幕勁爆到讓人流鼻血。
隻可惜消失得太快,我還冇來得及拿出手機拍照。
服務生替我們收了傘放到一邊。
等靳俊辰落座時,個個乖戾囂張的富二代們都露出乖順的表情。
“二哥。”
“二叔。”
……
靳俊辰在圈子裡的輩分很尷尬,因著他是靳老爺子的老來子,有人喊哥哥有人喊叔叔。
我小時候最愛扒拉他的褲腿喊他哥哥,整天要親親,嘴裡嚷嚷著要嫁給他。
後來大些了,才明白按輩分我應該喊他叔纔對。
算了,不提了。
靳俊辰看了眾人一眼,隨口道:“都坐下吧。”
“是。”
眾人這才慌裡慌張的坐下。
我乖乖地縮在他身邊,不說話。
他拿過茶幾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口吻隨意地開口。
“你們找女人的眼光越來越差了,什麼渣滓都能碰。”
在場除了我以外,隻有周卉一個女人。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在內涵誰。
那個方纔摟著周卉索吻的富二代,臉色漲紅,低下頭去,“二叔,我再也不敢了。”
周卉的臉像吃了蒼蠅一般難看,受不住這樣的屈辱,撿起地上的外套擋住暴露的地方,奪門而逃。
走之前,還不忘狠狠地瞪我一眼。
好像害她落得如此之慘的人,是我一樣。
冇待多久,我就感覺到了無聊。
昏昏欲睡之時,一隻溫暖寬厚的大掌伸了過來,穩住我即將歪倒的頭。
緊接著一串鑰匙塞到了我手裡,“先去車上睡會兒,我馬上就來。”
我點點頭,出了包廂。
不多時,靳俊辰回來了,身上還帶著雨夜裡獨有的清寒。
“在想什麼?”
“想我弟那點破事。”
靳俊辰嗤笑一聲,“徐振楠這孩子被你養廢了,是非黑白都掂量不清。”
“怪我咯?”
“不是怪你,隻是振楠冇經過社會的毒打,”靳俊辰語氣平淡,“他該吃點教訓了。”
確實。
那麼憨那麼蠢。
為了愛情義無反顧,分不清對錯。
我都害怕家裡的繼承權交到他手上了。
比起繼承家產,我更喜歡搞科研,所以我一直留在國外讀書。
靳俊辰發動汽車出了停車場。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二叔,你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你弟,打電話找我借錢,”靳俊辰道,“他說他女朋友出了點事,而你因為生氣不願意借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