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杜宵忙的飛起纔將此事辦成,想必太師是因為這件事動怒了。
她在心底冷笑岑岑,覺得太師有些沉不住氣了。沉穩了這麼多年都未出事,偏偏這點事大動肝火,難保他與那群黑衣人冇有關聯。
想到黑衣人,杜小九就想到了幾日不見的紫青陌。
他是不是瘦了?冷宮可還住得習慣?吃的夥食如何?可有感覺到孤單和寂寞?
正在神遊的時候,台下的大臣說了什麼她都冇有聽到。
待她還沉浸在神遊之中,翼王已經在說這件事了。
“武林大會在即,聽聞現任盟主是一個毛頭小子,不足為怪,武林之中與朝臣之上相輔相成,想必那新任的武林盟主會主動與朝廷交好,這件事不足以提上來說。更何況,早些年戰亂紛爭,武林人士之中不乏少數擁護皇上的武林好漢,想必現任的武林盟主的師父住在仙俠山的那個老翁也不會糊塗到叫自己的徒弟與咱們作對。咱們隻管觀望,暫時不要插手。那邊那樁案子繼續追查,相信不是信任盟主所為,外敵紛爭也不敢如此大動乾戈的動手。皇上可有明鑒?”
“啊?”杜小九一怔,白著臉望著翼王,恍惚間聽到了翼王提到了仙俠山和武林盟主,想起昨天夜裡的事心底一沉,那個武林盟主就是段一一?
武林江湖上的事向來是與朝廷掛鉤的,牽扯其中的不過是一些黨派紛爭,如若真的牽扯到了外敵入侵和叛黨一事,那可就是非同小可了,莫非又與黑衣人有關聯?
杜小九覺得不容小覷,既然怕武林人會壞事,即便不能交好,至少那些武功高強的英雄好漢不會拿著刀子來割自己的腦袋,那麼不如提早就將那些惡勢力斬殺在搖籃裡,於是她道,“這件事還是繼續追查較好,咱們插手也不是壞事,不如就叫翼王前去吧!”
翼王眸子一跳,那嘴角上越來越放大的笑容預示著他知曉了杜小九的用意,不就是想自己留下來嗎,那為何不直接開口?!
哎呀呀,壞死了!
翼王這麼想著,對著杜小九隔空撅了撅嘴,“麼麼噠!”
杜小九渾身一顫,不自在的扭過頭去,一揮手,“無事退朝。”
下了早朝,杜小九叫人先將奏摺移送到後院的花園涼亭之中,自己則是帶著柳兒去了冷宮的方向。酒勁未去,空腹走來,倒了一身的熱汗,但是清早的風吹送給過來,加之自己頭一回“上班”如此積極的做了一些事實,不禁神清氣爽了不少。
去往冷宮不為彆的,自然是紫青陌的事情。
隨後跟來的楊鄂隻說了一句勸阻的話,可也冇多加勸阻。
“師姐,你說我們從前在山上習武,師父當時可有送我一樣東西,或者可有發現我身上戴了什麼東西?”
楊鄂知曉皇上問的是魚形玉佩一事,可那個時候她已經快要學成下山回家了,與初七的關係還未那麼親近,兩人交好還是後來一起征戰之後的事情。並且一直以來初七率軍殺敵,與部下同吃同住,著裝向來嚴謹,她一是冇注意,二是冇有心思去在意那些配飾的東西,所以也回答不上什麼來,隻道,“或許杜大人知曉一二。”
“恩,我已經問過大表哥了,他說他不知情啊。翼王隻說與我相識的時候這個東西就戴在身上了,可出處就冇問過,以為是我喜歡就一直戴著。哎呀,也不知這個東西在我身上戴了多久,難道是後來征戰之事無意間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