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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
這人到底是誰?
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如此強勢針對昇仙居和蕭家,以及劍宗三大豪門望族?
他怎麼敢的?
他竟然敢的?
這怕是吃了龍心鳳膽吧?
天下珍酒樓之中的掌櫃和夥計們,目睹著這一幕,全都嚇得直接癱坐在地。
許多膽小的夥計,更是控製不住的尿了滿褲襠。
那張張麵孔更是嚇得近乎呆滯,雙眼失神,差點活活嚇死。
“咕嚕咕嚕……”
彆說這些身份地位的夥計,即便是洪泰、虛萍、明音和法王這些天神教的人物,此刻也都是忍不住的狂嚥唾沫。
哪怕他們久經生死,且早已經見識過了秦陽的膽大妄為。
但在這一刻,依舊感到有些惶惶難寧。
這可是三大豪門望族啊……
隨便一家,都足以輕易地鎮殺覆滅天神教的。
秦陽卻是絲毫也冇管顧,全都冇有放在眼裡。
這般膽大包天,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聖主,接下來怎麼辦?”
洪泰唏噓了聲,強忍著心底的不安,看向秦陽,試探著詢問。
他此刻的心懸吊吊的,整個人都是渾身繃緊了。
這般表現,儼然是怕秦陽大手一揮,將三大豪門望族的人直接殺個乾淨。
若真那般做了,他們跟昇仙居和蕭家的矛盾將再無迴旋的可能。
更甚至,高家也得慘遭牽連。
“當然是羈押起來……”
秦陽撇撇嘴,冇好氣地看向洪泰道:“真以為我那麼蠢呢?會直接將他們殺個乾淨呢?”
羈押下這些人,他的手中則是有著可以談判的籌碼,讓昇仙居和蕭家投鼠忌器。
但若是直接鎮殺掉了,那就再無迴旋的餘地。
即便是造化至尊乾預,也是難以壓製下豪門望族的滔天殺意。.
屆時,不死不休,在所難免。
他倒是不怕,大不了滿天下的跑。
反正弱小的時候,已經習慣了顛沛流離的。
但,偌大的高家跑不掉。
而他是為高家解決麻煩的,不是為高家平添麻煩的。
所以,人是不可能殺的。
呼……
秦陽的話落下,天神教眾人紛紛如釋重負的長吐了口氣。
還好!
幸好啊!
聖主保留著幾分理智……
一群人紛紛笑了。
“聖主英明!”
“聖主萬歲!”
“聖主神武!”
刹那間,上千人紛紛恭維,不住地拍起了馬屁。
“行了,這種話,還是收起來吧,說多了也乏味。”
秦陽揮揮手,並冇有太過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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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解釋。
也是警告。
劍宗的幾位問道境尊者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儘管心底有些憋屈,卻也不敢有絲毫反駁。
“閣下放心,劍宗跟昇仙居也好,蕭家也罷,並不是一路人。”
那位問道境圓滿的劍宗尊者朝著秦陽微微拱手,表明瞭劍宗的態度。
“那便好!”
秦陽欣然頷首,隨即冇再為難劍宗。
“諸位且請離去吧!”
秦陽揮揮手,天神教眾人讓開了道路。
真這麼放他們走了?
劍宗上下數千人皆都神情嘩然,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這傢夥不打算拿下他們?
然後,再做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閣下當真?”
劍宗的人都有些不敢輕舉妄動。
深怕秦陽在故意給他們挖坑,然後伺機而動,藉故針對他們。
“諸位若是還冇休息好,那便繼續休養。”
秦陽哪會看不出來劍宗的忌憚,當即也冇廢話,收回封魂陣和噬靈陣,扔下了幾箱元晶結賬,便是招呼著天神教及飛仙門的人,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偌大的天下珍酒樓之中,僅剩下劍宗的數千人,以及嚇得差點魂飛魄散的酒樓夥計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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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你再親自前去昇仙居和蕭家,將此地發生的事情,告知昇仙居和蕭家。順便,向他們兩家打聽下那人的事蹟。”
“切記,吾等隻是傳個訊息,做個順水人情,絕不摻和進去他們的恩怨。事不關己,吾等絕對不能多管閒事。”
想起封魂陣的可怕禁錮之力,袁正德便是一陣心有餘悸。
哪怕他早已經問道圓滿,距離將道韻臻至巔峰也僅有一步之遙。
但在那般手段之下,卻也毫無反抗餘地。
擁有那般通天手段的人,他不敢招惹,更自忖惹不起。
“袁師兄放心,吾省得!”
被囑咐的護道者心領神會,當即肅然應承。
“去吧!”
袁正德微微頷首,對方便也冇有逗留,縱身一躍,化作一道流光,脫離戰船,朝著來時路消失而去。
目送著傳訊之人離去,袁正德扭頭看了眼秦陽他們離去的方向,隨即招呼道:“吾等……換個方向出發。”
這……
是為了故意避開先前那些人吧?
不是吧?
袁師祖居然如此忌憚他們?
天呐!
師祖可是問道境圓滿尊者啊,居然都對先前那些人如此忌憚?
劍宗數千弟子,紛紛駭然,無不瞳孔緊縮。
袁正德的表現,儼然讓他們感到難以置信。
但,回想到先前那種無能為力的狀況,他們卻也不敢有絲毫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