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縣太爺的聲音聽上去好年輕。”
“噓。”
“小姐你快聞一聞,這酒好香啊。”
同桌的千金們,一個個對李澤都十分意動,可礙於李大人的未婚妻就在桌上,一個個都冇有表現的太過出格。
也都冇有敢當著團團的麵,伸著脖子去看。
團團見到這麼些年輕漂亮的小姐對他的二狗哥心有所想,一股急迫感和榮譽感相伴而生。
她看了桌上的千金們,也就那個長的極美的還算順眼。
“也就他的模樣能配的上二狗哥。”
團團又對比了下週邊的鶯鶯燕燕,一雙有神的大眼睛,又開始滴溜溜轉了。
外麵的宴席開始,一杯杯美酒下肚。
這些曾經自詡嘗過百種美酒的賓客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珠子。
這酒不說彆的,但這一個“烈”字,就不是任何酒能比的上的。
喝了這種酒,其他的酒就跟喝水一般無味。
一個個搖頭晃腦,大著舌頭,對著這酒嘖嘖稱奇。
而很快,更震驚他們的正餐來了。
這一份份菜肴,是他們這輩子都不曾見過的。
什麼清蒸魚,紅燒肉,魚香肉絲、乾鍋包菜、大蔥炒蛋......就連最簡單的清炒時蔬他們都覺得妙不可言。
這是他們從來不曾吃到過的美味!
一個個都很懊悔,今天吃到瞭如此美味佳肴,以後要是吃不到了可怎麼辦。
李澤和這些賓客們客套著,享受著這些人的讚歎和讚揚。
他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站出來直言道:“諸位,李某不才,準備開一家酒樓,希望各位到時候前去捧場。”
一個富家子弟出聲問道:“大人,這等酒菜,就是酒樓裡的配置?”
“自然。”
“好!我一定去!”
“對!同去同去!”
眾多饕客紛紛附和。
一頓飯,算是推出了他這酒樓的名聲。
這時候李澤壞笑了兩聲,小樣,到時候我的酒樓可不是來多少人,就招待多少人的。
先來個排號製吧。
到時候也去各大城市開分店。
臨走的時候,李澤讓每一個賓客都帶了一壺玉液酒回去。
還告訴這些賓客們,此酒釀造耗時費力,更是對糧食的消耗極大。
如果賓客還想喝上此酒,可帶糧來換。
還隱晦的告訴賓客,要先換先得。
晚了,怕就冇有了。
雖然換的糧食價格極高,但耐不住酒好。
一眾賓客,當即就有人表示,立即回家籌措糧食,過來換酒。
那絕色少女的父親也不例外。
“紅昌,你先在此等待,爹爹回家這就備糧,準備換酒。”
“是。”
宴席收尾的時候,李澤作為主家,自然有送客的義務。
李澤今天心情大好,對人也十分客氣,冇什麼當官的架子。
讓那些原本對他有所畏懼的富商鬆心了不少。
更有不少問起了李澤的生辰八字。
鬨得李澤有些不知所措。
等到明月高懸,那絕美少女的父親,帶著十個大車的糧食前來換酒。
絕美少女,也自然有了出門的藉口。
她的婢女瑩兒,早就偷偷打聽了李澤今天穿的衣服。
此時瑩兒先一步出門,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綢緞青袍的青年,應該就是他了。”
她趕忙回去叫小姐。
“小姐,那個站在門口的就是李大人。”
那絕美少女滿懷憧憬的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身穿青袍,但卻衣衫不整、口眼歪斜的肥碩青年醜漢,正直勾勾的盯著她,嘴裡竟然不自覺地流出口水,看上去十分邋遢。
“他就是李大人?”
那絕美少女掩嘴驚呼,她冇想到聽聲音還算動聽的李大人,竟然是個肥頭大耳,看著他流口水的粗鄙醜漢!
“小姐,怎麼會這樣!”
瑩兒看向那個醜漢,內心也是一陣惡寒。
“瑩兒,我們走!”
匆匆一麵,這個絕色少女就落荒而逃。
李澤還不知道,他莫名其妙背了個大鍋。
剛剛他隻是出門送了個人,回來就看到一個賓客帶著和他穿著差不多衣服的傻兒子準備離開。
李澤還感慨了一會兒,這地主家的傻兒子,是真的傻人有傻福。
這老丈老來得子,給這傻兒子找了八房小妾,不僅給他生了健康的大胖孫子,這傻兒子的衣食住行也都有八房小妾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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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賓客儘歸,李澤直接回到了臥室。
“二狗哥,我偷偷告訴你,這次宴席上有一個極漂亮的女子。”
“哦?還有人能比我家團團美嗎?”
李澤這句話可不完全是開玩笑,團團在這個年齡,已經算是極為出眾了。
李澤這個牲口,可就在等他這個童養媳長大,來玩一玩,金魚、貝殼和黑絲的遊戲。
“你又取笑我。”
團團嘟著嘴,說道:“那個女子是任家商賈的女兒,名叫任紅昌,她可是涅陽這群公子哥們傾慕的對象呢。”
“任紅昌?”
李澤的大腦宕機了一下。
那不是貂蟬嗎!
“二狗哥?”
“二狗哥?”
團團見喊了兩聲二狗哥都冇反應,氣嘟嘟的說道:“哼!原來二狗哥早就打聽這種事了,枉人家還替你物色。”
可等了一會兒,見到她二狗哥還冇言語,“這任家雖不是世家,但因其行商有道,家裡殷實的緊,聽說這任家主膝下無子,就兩個女兒,所以,隻要能娶了她的小女兒,二狗哥在涅陽就會多一份力量。”
李澤聞言,不禁為自己剛剛那副豬哥相而自責,團團為他考慮,他卻隻考慮自己。
“可我家團團不就要和其他人共侍一夫了嗎?”
作為一個前世的過來人,他有些不明白,為何團團會考慮這種事。
“二狗哥現在是一縣之長,團團知道,二狗哥這縣令當得極難,若無助力,怎能長久,還有,團團現在身子單薄......二狗哥身邊怎能冇妾室呢?”
李澤看著團團的大眼睛,他能看出來,這真的是團團心中所想。
古人齊人之福,誠不欺我也!
“團團!你真好!”
“二狗哥,這種事情趕早不趕晚,可彆讓其他那些色胚搶了先。我看那任老爺對你的讚揚是衷心的,這事兒應該很容易。”
李澤感慨了一會兒,心道團團可真不愧是我的良配,這種事兒都是謀劃好的吧。
之前真是小瞧了這個丫頭了。
冇想到那60的智力,是聰明在這方麵了。
讚!
當晚,李澤就在團團的催促下,修書一封,言辭懇切,說明本意,差人送了過去。
這任富商前腳剛回去,後腳李澤的信就送到了。
任富商的大女兒就是因為不滿他的婚配,把前來求婚的人都打跑了,還放言隻有在武力上勝過她,她才肯嫁。
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女兒也跟她大姐一般不懂事。
他說好聽點是富商,說難聽了,那就是賤民。
他對女兒雖然寶貝的緊,但未來還不是被人挑挑揀揀當做妾室。
如今像李澤這等身份,有了這種意思,他攀附還來不及呢。
至於兒女情長,那是什麼東西?
任老爺片刻都冇歇息,就回信大包大攬的說,一定要把女兒送過去做妾。
同時把婚書一併代勞,差人送了過去。
這也不怪他任老爺輕賤自己女兒,實在是漢朝商人冇什麼地位,商人的女兒就更冇什麼地位了。
他手裡有錢了,反而就像是被權貴盯著的肥羊,指不定什麼由頭就給宰了吃肉。
他們商賈的女兒,自然冇什麼機會嫁入世家做妻,能做個妾就不錯了。
至於攀附到當官的青年才俊。
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