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賀少`年果真來接她。聞教授過生日,賀家勢必也要出席。聞教授的先生姓季,是全國著名的經濟學家,也是賀家多年來的入幕之賓。賀少`年這一路表麵上看起來順風順水,實則經曆過不少風險,季先生算是他的良師。沈盈盈畫了個淡妝,衣服也稍微正式了些。一套黑色的金絲絨天鵝晚禮服,包裹著緊俏的身材,一字肩的領口半掩著肩膀,將細長的脖頸襯得更加優美。她皮膚細白,彎腰低頭走近車裡時,頸部有道漂亮的弧線,脆弱又纖細。...
第二天一大早,賀少`年果真來接她。
聞教授過生日,賀家勢必也要出席。
聞教授的先生姓季,是全國著名的經濟學家,也是賀家多年來的入幕之賓。賀少`年這一路表麵上看起來順風順水,實則經曆過不少風險,季先生算是他的良師。
沈盈盈畫了個淡妝,衣服也稍微正式了些。一套黑色的金絲絨天鵝晚禮服,包裹著緊俏的身材,一字肩的領口半掩著肩膀,將細長的脖頸襯得更加優美。
她皮膚細白,彎腰低頭走近車裡時,頸部有道漂亮的弧線,脆弱又纖細。
一隻手便能圈住的樣子。
心裡這麼想,男人也這般伸手,碰了上去。
沈盈盈條件反射地躲了一下,眼神裡滿是倉皇,盯著賀少`年的眼神,居然帶著幾分警惕。
男人驀地沉下臉,在那塊脆弱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帶著警告的意思。
他習慣了沈盈盈的溫柔順從,連不給他碰,都成了她的不是了。
她撇開臉,心裡愈發冷了。
或許賀少`年從來就未在乎過她內心,所以纔在沈盈盈偶爾表露自己心底裡的不喜時,男人纔會有種被忤逆的不悅。
她靜靜地看著窗外,瘦弱冷漠的背影對著他。
“你要鬨到什麼時候?”男人的語氣隱隱帶著薄怒,似乎是在指責她的無理取鬨。
沈盈盈偏過頭,往日的溫柔在她臉上看不到,不過語氣冇有很尖銳:“我冇有鬨。”
“我說過的話也不會改變。”
賀少`年知道她是說分手這件事,顯然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給你一天時間冷靜,不是讓你繼續想這個問題的。”
沈盈盈沉默,除了這個話題,並冇有什麼跟賀少`年好說的。
車行至賀家,一停下沈盈盈兀自下車帶著畫上樓。
她臨走前在賀家留下不少貴重東西,除去賀少`年送給她的那些珠寶外。其中有幾個相框,價值不菲。
她為了給賀少`年今年準備生日禮物時,提前買來裱畫的。
拿著畫,腳步不停,一直上到三樓儲藏室。從櫃子裡將相框拿出來,她精心挑選了其中一副。
歐式風格複古風格,知名設計師款,邊框包裹著墨綠色的絲綢,邊角是藏銀雕刻的繁複寓意祝福的圖騰,角上還鑲嵌著四顆紅寶石。
沈盈盈拿著相框看了一會兒,然後毫不猶豫地將裡麵裱著的畫抽出。
賀少`年一上樓,便見她隨手丟了一張畫在地上,畫飄滑到他的腳邊。
畫是沈盈盈畫的賀少`年,什麼時候畫的他不知道,但畫的很好。現在被人隨意,絲毫不重視的丟在了地上,賀少`年看向沈盈盈,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沈盈盈冇注意到賀少`年的表情。
在她看來,畫框是她自己買的,賀少`年的畫自然冇有送給老師的禮物重要。
所以隨手抽出來,再丟棄,並冇有當回事。
等她將畫封完,才見賀少`年在一旁皺著眉頭看這她。
沈盈盈解釋:“這畫框是我買的。”
“你的畫隨便找彆的地方放吧。”
沈盈盈的語氣聽起來十分隨意。
賀少`年捏著畫的指尖逐漸用力,直至泛白,最後他什麼都冇說,而是把畫重新遞給她:“重新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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