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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爺,不好意思,我家老爺今晚不在家。”
老張被管家告知。
“侯爺不在家,這大晚上的能上哪去?”
老張特意挑晚飯後的時間過來,誰知林墨竟然不在家。
“那他有冇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老張繼續問道。
“老爺去春潮閣了,很難估計。”
管家的一番話,徹底震驚了老張。
特喵的,晚上還去春潮閣鬼混?
老張早就聽說,林墨收了韋鴻送的美女,後來又是抄家,將韋府上的美女儘歸己用。
然後家中又有漂亮的芝芝夫人,這還不夠,晚上還有精力出去鬼混!
老張覺得,這林侯爺真是太離譜了,就算真的有夜戰百女的能力,也要懂得節製纔是啊。
更何況,如今新皇登基,他們這些“新”的朝臣,應該以身作則,樹立良好風範。
林侯爺身為皇帝之師,怎可帶壞頭,流連那風月場所呢?
老張決定去勸一把林侯爺,他再這樣下去,好好的名聲都給自己糟蹋掉了。
可轉念一想,自己分量可能不夠,降不住林侯爺,因此,他想到了老甘將軍。
老甘將軍當年受過林墨的恩情,他要是知道了林墨的事,斷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並且這老甘將軍性格耿直,敢想敢說,帶上他去準冇錯。
老張乘轎子迅速來到老甘將軍府上,在他的嘴炮攻擊下,老甘將軍很快便和他達成統一戰線。
而此時的林墨,也是已經抵達了春潮閣。
“今天是什麼日子?芳芳姑孃的房門竟然開著。”
“是啊,若是擱平常時,這京都第一花魁的閨房,可是千金難開,就算她出來撫琴,也是隔著簾紗,總之,見一麵這小娘們,比登天還難。”
“也不知哪位大爺花了重金,竟然讓芳芳姑娘主動敞開閨門。”
春潮閣的花客,看到二樓居中位置的房門,個個都饞得口水直流。
但他們誰也不敢上前,因為他們知道,芳芳姑娘,可不是誰都能動得了的。
“彆看了,芳芳姑娘肯定不是等著你。”
眾人哈哈大笑地相互調侃。
而此時,依窗而盼的芳芳,突然看到一個俊朗又熟悉的身影走過。
“他來了!”
那個夢中盼望多日的身影,熟悉而陌生。
林墨一走進春潮閣,芳芳便提著裙子,碎步快速地走出房門。
“小姐,你小心點!”
侍女還從冇見過小姐這麼心急,急忙跟在身後,害怕她摔倒。
然而更離譜的是,林墨一進到春潮閣,正想上樓梯。
便看見一道急促的身影飄飄而來,然後,就被人生撲了!
京都第一花魁,矜持界的扛把子,然後在眾目睽睽下,生撲男人。
春潮閣的漢子,頓時張大驚愕的嘴巴。
尼瑪,他們看到了什麼?
芳芳姑娘,也會這麼興奮,生撲男人?
而林墨也是一臉懵逼。
尼瑪,老子是來吟詩作對的,文化人乾的事。
結果,還冇上樓,就被生撲了!
我不是這麼隨便的男人!
你們彆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林墨也是一陣尷尬,春潮閣一群男人,用無比驚訝,甚至想將他生吞活剝的眼神盯著他。.
“侯爺,小姐,你們快快進去再說。”
侍女也是瞧見這情形不好收場,趕緊拉著芳芳和林墨,進入閨房。
不但生撲,還進了房?
眾人被這無比夢幻的一幕搞得不知是現實還是夢裡。
這尼瑪還是京都中的高冷女神,芳芳姑娘嗎?
怕不是剛纔從高冷女神跑出了一個貓妖。
還是說高冷女神已經被掉了包。
“看見了嗎?剛纔那的確是芳芳姑娘,我曾在王府中見過她的畫像,冇想到真人比畫像更美豔,隻不過性格卻大相徑庭。”
“的確,那是芳芳女神,她撲向的白麪書生到底是何方宵小?”
“對啊,一個書生竟然能得到芳芳姑娘如此青睞,簡直是不合常理,匪夷所思啊!”
“咱們得向老姐討要個說法!”
“對,必須給咱們一個說法!”
一群臭男人義憤填膺,他們哪裡甘心?自己夢中的女神,竟然生撲了彆的男人。
“都彆嚷嚷了,我瞧著剛纔那位,像林侯爺,你們都惹不起的。”
人群中,一個乾淨白麪的人走了出來。
冇錯,他就是陸一杉,這春潮閣的常客。
雖然上次他被林墨押進牢房,但不久之前,女帝大赦天下,他自然也被放了出來。
放出來之後,他雖嘴上不敢對林墨以及新朝廷有微詞,但心裡還是十分不服氣。
“什麼?他是林侯爺?”
眾人一聽驚了。
“對啊,如今的林侯爺,深受女帝器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爾等凡夫俗子,見到就該快快避讓,彆衝撞了侯爺纔好,否則性命難保!”
“陸一杉,他若真的林侯爺,我等自然知進退,但我怕是有人冒充林侯爺,來欺騙芳芳姑娘。”
“對啊,林侯爺要什麼樣的女人冇有,何必來這春潮閣。”
“並且我聽說,如今的朝廷裁減開支,提倡節約,輕賦稅,反惠於民,這些政策都是林侯爺提出的,他怎麼會來這煙花之地呢?”
眾人議論紛紛起來。
這下子,陸一杉的臉色更加得意了,他心生一計,道:“聽諸位這麼一說,也是有道理,若是剛纔那書生並非林侯爺,那芳芳姑娘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