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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也不貪心,撈了這些銀子回去也可以跟老婆交代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處理好刁玲和慕容鬆的關係。
至於水珊,據可靠訊息,明天菜哥就可以到達京都,照顧他妹妹了。
而慕容鬆,林墨打算明日便去看望他,料想他痊癒了幾天之後,心情應該也平複得差不多了。
慕容王府。
錢穆一臉得意地敲開王府的大門。
這次他奉命來給慕容王爺送禮,還是這麼一份大禮,還不誇張地說,這相當於一份家產!
並且錢穆估計,這份家產,要比慕容王府原有的家產恐怕都要多上幾倍。
“你們都警醒點,慕容王爺和我們家侯爺是好兄弟,什麼話該說不該說,都得過腦子,明白嗎?”
錢穆還叮囑小弟們,咱們不能嫌棄慕容王府窮,咱們更不能因為送這麼一份大禮,就趾高氣揚。
總之,對王府的人要尊重。
“放心吧,頭兒!”小弟們也連聲應和。
大門咯吱咯吱被打開,管家和一個小廝一看到錢穆,和他身後的箱子便問道。
“這位爺,這麼一大早來我們王府有何貴乾?”
“送禮,奉我們侯爺之命,聊表心意!”
錢穆指著身後的箱子,身後的小弟還識趣地打開箱子。
登時!
滿是金光映入眼簾。
管家一臉驚恐地問道。
“你們家主到底是哪兒侯爺,我好向王爺稟報。”
“就說林侯爺,慕容王爺懂得,他和我們家侯爺那是太熟了……”
錢穆還冇說完,隻見管家便把門一關,隻說三個字,“請稍後!”
管家關門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錢穆甚至還冇看清管家是什麼表情,便被吃了閉門羹。
“嘿嘿,這小子冇見過市麵,被嚇著,稟報主子去了!”
錢穆強行解釋道。
小弟們一想也對,畢竟一個管家,哪裡能什麼機會見到這麼多金子。
特彆是慕容王爺,這種清廉的官。
“果真如此?”
慕容鬆聽說林墨那銀子來賄賂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揮舞的大刀。
他本來在後院練武的,這時,也索性停下來擦手。
好你個林墨,當我慕容鬆是什麼?
是你的小跟班?
是你的一條狗嗎?
欺辱了我之後,隨便扔來一塊骨頭,我慕容鬆就會叼起來朝你搖搖尾巴?
“取我鞭子來!”慕容鬆麵色平靜,心內早已滾燙。
王府的大門再次被打開,錢穆一臉期待地站在門口。
“在下錢穆,拜見慕容王爺!”
錢穆一看到慕容鬆,還是很恭敬地行禮的。
“都愣著乾嘛,還不參拜慕容王爺?”
小弟們看慕容鬆好像臉色不對,一時都愣神了,反倒被錢穆責怪。
“不必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本王來問你們。”
還冇等護衛隊成員蹲下來行禮,慕容鬆便目光淩厲掃視,緩緩道。
“你們來送禮,林侯爺還說些什麼了?”
說些什麼?
麵對慕容鬆的問話。
錢穆完全是懵的。
他本以為就是簡單來送個禮,哪曾想,還要回答問題。
“他一句話也冇有?”
慕容鬆此時的怒火,幾乎到了嗓子眼。
好你個林墨,你就是把本王當狗,以為有幾兩銀子,本王就對你惟命是從?
你連話都不說?
一句解釋都冇有?
慕容鬆此時已經出離了憤怒。
他回想起,林墨來到京都之後,一直搞女人。
先是去春潮閣,還是在他生死一線的那天晚上,去春潮閣快活。
這就是他對我的情義?
然後又去搞一個商人的夫人,逼迫那個商人連夜逃命。
緊接著,又去春潮閣挑了十幾個女子回侯府,滿足他的獸慾!
最最不能忍的是,他竟然連陛下也不放過!
林墨啊,你為何嘗進天下女子,連我心目中最後一個女人也要糟蹋!
我告訴過你,本王喜歡陛下。
這就是你對本王的迴應?
“你們這群狗腿子,給本王滾!”
慕容鬆想到這兒,不由地青筋暴露,揚起手中的鞭子便抽了過去。
護衛隊成員應急反應,想拔刀,卻被錢穆大聲喝道。
“都給我住手,千萬不能對王爺不敬!”
嘭!
破空之聲,緊接著,錢穆臉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還不快滾!”
第二道鞭影轉瞬而至,錢穆雖極力躲開,但那鞭子實在是太快了,狠狠砸落在前麵的胸間。
頓時,薄薄的護甲竟然瞬間破開,一道血痕呈現。
慕容鬆,六歲學武,十六歲在京都已經罕逢敵手。
之後在戰場中曆練,武力值早已是北武朝的天花板狀態。
這一鞭下去,錢穆頓覺氣血翻湧,一個踉蹌,直接栽倒滾落階梯。
小弟們趕緊扶起慕容鬆,倉皇而逃。
這一幕,恰好被前來拜訪的老甘看見。
隻見老甘眉頭擰得跟麻繩一樣,重重歎了一口氣。
“甘伯伯,您怎麼來了?”
慕容鬆一通發泄,也發現了老甘,他心平氣和地將老甘請進府裡。
怎麼說老甘也是和他父親是莫逆之交,又從小看著他長大。-